孕妇把婴儿从地上抱起,帮它把吞在嘴里的铜钱给抠了出来。我看着从婴儿口中拿出的铜钱,已经变形碎裂成了好几块。
这婴儿把铜钱都给我咬碎了,这时候老狼狗又开始拽我的裤腿。我低头看它,它只把我往一个方向拽。
我看向那个方向,是对着祠堂正门的地方。这祠堂并非一间,后面还有空间。
我知道现在也不可能从正门出去了,两个婴儿守在那里,一咬牙就和老狼狗一起往祠堂后面跑。
这一下就惊动了孕妇,怨毒的看着我,不过她终究是尸体,也没有谢家媳妇的手段,追不上我。
我和老狼狗从通往祠堂后面的门里挤过去,周围正好有很多杂物,我把桃木剑夹在腋下,动手搬东西堵门。
老狼狗在一旁哼哼唧唧也帮不上我的忙,所幸母子煞并没有追上我。
我最后从门缝里看了她们一眼,断腿的婴儿被孕妇抱在了怀里,其余两个跟在她身后爬行。
这一幕我估计这辈子都忘不掉了,不过手底下的活儿不能停。搬了杂物堵门之后又在门上缠好红绳,把仅剩的一点黑狗血抹在了门上。
做完这一切,我就赶紧离开。这祠堂后面是一个横向的甬道,一头被杂物堵住了,另一头还有路,就是没有电灯,我出来的时候也没想到拿手电筒,只能摸黑。
走出去两步,我心里一慌,老狼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刚才我堵门的时候它还一直蹭我的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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