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一痛,把她楼得更紧了,她眼睛还没睁开,在我胸口蹭了蹭,轻轻喊了一声爸爸。
我的手一颤,险些把她推出去,但终究还是理智站在了上风,帮她盖好被子。
离开房间的后,我下楼,许多人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我也不管,径直走到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阳光正好。
过了一会儿,茜茜醒过来了,她无言站在我的身后,搂住了我的腰,脸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
我无言,挣脱开她的手,去开了房间,洗漱之后和茜茜告别。
看得出来,她很舍不得我,目光中尽是失落。我不能再拖了,早上王成立给我打电话,他订好了车票,让我过去。
在车站见到了他了,满脸胡子,盯着一双红肿的眼圈,和我说昨晚熬了一个通宵看电视剧,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心里仅剩的一点同情心也被这家伙消磨殆尽,三十多岁的人了,做事还和十几岁的孩子一样,让我不知道是想要发笑还是怒目而视。
上车后,王成立和我说起这家的情况。
在孕妇生孩子前,就在黑诊所看了孩子的情况,三胞胎,三个女儿。对于现在有些偏远落后的农村来说,还保持着重男轻女传宗接代的习惯,所以这名孕妇也很不受待见。
娘家的人很失望,丈夫也是对她冷言冷语,怀孕期间不仅还要做家务,就连农活也要让她去帮忙。
女人一直在忍受,结果丈夫还要行房事,动作粗暴疯狂一点儿也不温柔。有的时候还会用力打她掐她,嘴里骂着弄死你这个贱货,反正生不出儿子,还不如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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