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有些晕乎乎的,遇上这种事不能袖手旁观,同一旁的几人,将两个青年拉开。我蹲下去看着女孩,颈部动脉被割破了,血管暴露在外,看起来很恶心。
她的眼睛始终睁大,目光怨毒,死死的盯着银发青年。银发青年冷静下来后,终于感觉到了恐惧,对着女孩吐了口吐沫,骂了一声表子。
旁边的青年见了,又要动手,被周围的人拦下来,那个银发青年也被人骂了,总算安分下来。
很快,警察来了,把两个人带走,救护车来了,也把女孩拉走了。
原本以为事情会这样告一段落,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说要找我接生一个孩子。
号码是本市的,我皱了皱眉,说道:“我不接活人。”
“不是活人,是一个女孩,不知道你昨天有没有看新闻。”
我不由得想到昨天在街上被割喉的女孩,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
“闫先生自谦了,你的大名在行内已经传遍了,找到你的联系方式还不容易吗?”那人咯咯的笑着,听的我很不舒服,总觉得很虚伪。
我摇摇头,心里已经确定他口中说的就是昨天那个女孩,但还是拒绝道:“抱歉,我归纳绝不到你的诚意。”
说完,我就要挂电话,那边立刻换了一个人,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带着一股十足的自信:“明珠小区,三十二号公寓,王先生让我找你,他还有一些话让我带给你。”
“好,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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