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报复他的想法,也就是让他挖个坑,至于放进去婴儿,我也没指望他能办好。
血桃树距离营地二百米远,高五米左右,树干大腿粗,地面上还有一个大坑,是刀疤鼠挖的。
坑挖的很有技巧,只能容纳一个人钻进去,角度也很巧妙,正对着婴儿的位置。
我让跟来的那人帮我把坑挖的大一点,自己到一旁,打开盒子。盒子里还有保温用的冰块,很冷,手指都要冻僵了。
我哈了一口白气,穿上狗皮衣服,用红布包裹着婴儿从箱子里拿出来。期间我一直小心翼翼,生怕皮肤和婴儿直接接触,兰姐没必要骗我,小心为妙。
婴儿蜷缩成一团,一层薄膜覆盖在身上,透过阳光,还能看到身体中的细小的骨骼,实在诡异。
我把婴儿重新放回盒子里,盖好,也拿了一个铲子帮那人挖坑。
天黑前,坑终于挖好,两米多深,能看到一大团树根。我顾不得疲惫,从坑里爬上来,把盒子带下来。
坑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我让那人上去,他也求之不得,一溜烟的跑了。
在我的眼前,树根被切出了一个圆柱形的空洞,直达中心。在那里根须错综复杂,就像是供应着婴儿生命的血管一样,还有一个根须很粗,很像是脐带。
根须呈暗红色,应该是用血肉喂养的缘故,坑里也看到很多碎骨头,这颗血桃树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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