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李婶一直往我碗里夹菜,弄我的脸都红了。李婶说,人都有需求,她一样,丈夫不回家,只有我一个男人。
李婶说的话已经变了味道,我立刻放下碗筷,抱起猫儿和狗蛋就往家里跑,比遇到脏东西的时候跑的还要快。
从那之后,猫儿和狗蛋我就不送到李婶家里了,砍柴路过的时候也绕着走,偶尔遇到,也能看到她眼中的幽怨。
我原以为生活会这样平静的过下去,三天后,我生了一场大病。我还记得当天下着雨,我浑身烫的吓人,却不停的大多数,身子很虚,连床都起不来。
几乎是趴着的,到了门口,发现水已经从门槛漫到了屋子里。雨下的很大,带着丝丝寒意,是初春的第一场雨。
翻遍家中,找到了一点草药,煮好后喝了,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一觉睡到晚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好像灌了铅一样,更加难受了。我知道这样不行,必须出去求助,再硬抗下去,身体肯定要出问题。
扶着门框爬起来,我找到一把伞,猫儿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身体的状态,跳到床头歪着头看着我。
撑着伞,拖动着脚步出了门,外面的积水已经有脚脖深,雨越来越大,眼前朦胧一片。辨认方向后,我朝着村里的老医生家里走,大约只有三两分钟的路程。
可是这三两分钟,我走了足足十几分钟也没走到,转过头,我还在自己家的大门口。
一阵眩晕感袭来,我差点摔倒在泥水里,伞没有拿住,被风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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