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德一起的那个人还是跑丢了,深山老林,还有不少脏东西,估计要凶多吉少。
营地中没有医生,但还是保留了一些药品,我吃了点消炎药,又在脚踝上贴了一贴膏药就沉沉睡下了。
身体上的疲累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精神的绷紧,从前几天晚上开始,我就无时无刻的警惕着,现在终于能睡一个好觉。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营地里只剩下两个人,王德带着另外四人出去了。询问之下才知道,兰姐一夜未归,王德担心,又出去找了。
失踪的那个人谁也没提,抛弃同伴逃跑,就算回来了,也会被毒打一顿然后驱逐出去。
经过一夜,脚总算消肿一些,可却更加疼了。我估计第二次从上坡上摔下去的时候应该是伤到了骨头,只是轻轻触碰就像针刺一样疼。
一人在烧着火,里面煮着东西,是一堆草。煮熟后,他把水倒了,草揉成糊糊状,忽然按在我的脚踝上。
我已经分不清是烫还是疼了,只觉得眼前一黑,气都上不开,险些昏死过去。
睁开眼睛,脚踝已经被包扎上了。他冲着我笑了笑,说这是他们老家的土方子,对跌打扭伤特别有效,唯一一点不好就是要趁热,所以也没和我说。
我虽然疼,可他毕竟是在帮我,道了声谢。
他说不客气,他叫周书发,和我是同行。他说他早就听说过我在接阴行当里面的大名,伸出右手,真诚的说道:“很高兴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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