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结后,我准备回村里了。王成立没有消息,兰姐那边毫无进展,我又被警察盯上,留下来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可事情偏偏事与愿违,我买好了车票,刚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接到了王成立的电话。他说,他现在不在市区,他在医院里,被困了十几天了。
“怎么回事?”我连忙追问。
可是这时,电话里响起滋滋的声音,好像听到一个女人在笑,还有一个婴儿在哭。我听得头皮发麻,女人笑的佷凄厉,婴儿哭的也不像是人声了。
没过多久,电话被挂断,我想要打回去,发现记录中根本没有王成立给我的电话号码。
“什么情况?”我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可涉及到了王成立的安危,我没办法坐视不管。
退了车票后,我在平安路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当天就去中药店重新买了朱砂。我不是第一次去买了,老板看我的目光很怪异,朱砂并不便宜,很少有我这么需求大的人。
可我也没解释的心思,买好了后就到了附近的农贸市场,想要找一个屠户。一般的屠户家里,都会留着黑狗血,这个东西值钱的很,脱手也很容易,基本就是有价无市。
我很幸运,这家屠户刚好杀了一只黑狗,血还剩下大半,我直接一起买走。临走的时候,屠户还送了我一把短刀,是他常年割肉卸骨的,已经沾染了不少戾气,对付脏东西很好用。
之后,我又买了两只大公鸡,这个东西有利有弊,关键时候却能起到奇效。
至于糯米大米,我没有买,医院里的脏东西都很凶,这些东西没办法对付。思来想去,我去了兰姐的饭庄,托人给我去弄童子尿。
半个小时后,童子年就被送来了,我要付钱那人没要,说刚好他家就有一个孩子,举手之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