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着银发青年,眼中流出血泪,面孔狰狞,吼道:“现在轮不到你来说话!”
银发青年一步一步向前走,从他母亲的胸口拔出那把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脏,就要插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也出乎银发青年的意料,女孩一个闪身抓住银发青年的手,用力一甩匕首丢了出去,银发青年也摔了个跟头。
女孩声音凄厉,血泪流的更多,白色的连衣裙被染上了两道红。她怨毒的盯着银发青年,目光时而清明,时而疯狂,怨气疯长。
屋子里刮起了阴风,怨气浓郁的像是轻纱遮住眼帘一样,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女孩双手无力的垂下,脸上露出苦笑,缠在保姆和美艳妇人身上的怨气消失,放他们去投胎。
之后,她看向我,说让我走吧,就不管我,朝着银发青年走过去。
她从后面贴向银发青年,怨气缠绕过去,像是从后背怀抱一样。
我注意到银发青年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白,面容痛苦,咬紧牙关,却不吭一声。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被怨气和阴气侵蚀,要不了多久就会折损阳寿,最后变得和女孩一样。
我没有犹豫,抓起桃木剑,朝着女孩的后心砍下去。面对脏东西,桃木剑比任何武器都要锋利,直接将女孩的身子切了一个大口子。
女孩凄厉的惨叫一声,伤口不停的冒着白烟,好像硫酸一样不断的腐蚀着周围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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