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次口供,我说的毫无破绽,提审的警察看了我一眼,说我可以走了。但是我现在没有排除嫌疑,所以一定要保持电话畅通,不许离开本市,让他们随时能联系到我。
我答应后,被打开手铐,随身的物品也还了回来。我的背包显然被人打开过,里面包裹陶人的红布也散开了,幸运的是陶人并没有损害。
但陶人本身怨气就重,直接接触陶人的人,恐怕会大病一场,再倒霉一段时间才能将怨气洗刷干净。
从警局出来,我直接拦了一辆车进山,因为地处偏僻,很多司机都不愿意走。最后没办法,我找了一辆很破的面包车,付了双倍的钱,司机这才咧开一口黑牙的大嘴,说坐稳了。
司机的车技很好,在城市中横冲直撞,不止一次被交警拦下来。他的车虽说快要到期,但终究还是差了一段日子,再加上他的驾驶证齐全,速度也维持在超速的边缘,只是警告一下就被放行。
很快进了山里,司机问我是哪里的人,听起来不像是本地的。
我嗯了一声,不想多说话,现在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夕阳已经西下了。到了晚上,我想这又是一段不平路,心里总有隐隐的担忧,总觉得自己忽略了哪里。
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司机却踩了刹车。他说前面的路不好走,我要多给他一千块钱,回来后补车胎。
对于他的临时加价,我也无可奈何,至于这两破车的车胎,最多三百块钱。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从钱包里拿出来五百,说就剩这些了,不要他现在就可以回去。
司机嘿嘿一笑,说那就给我打个五折,马上就进山。
进山的时候,太阳刚好落山,两边的林地慢慢隐藏在黑暗中,司机打开远光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