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尸体很僵硬,摸了摸腰椎,那里已经断了,一截骨头穿刺而出,车下的地面上早已经被染红。
站起来,无意间扫过村长的眼睛,他竟然又睁开了,而且还转了头,目光仍然死死的盯着我。
我当即抓了一把大米,塞到村长的嘴里,又将一小包朱砂塞进去,而后把他的嘴合上,用绳子用力勒紧。
我承认这样做不人道,但害怕他因为怨气尸变,也只能如此了。
一直在车子旁等到第二天早上,天边泛起鱼肚白,一道阳光从山后划过,刺破了黑暗。
我松了口气,把村长的尸体抬起来,放到三轮车的后座。这种车我小的时候开过,还被我爸揍了一顿,凭借着记忆,我摸索着把车发动。
这一次很顺利的就打着了火,车灯已经碎了,但不影响什么。
拉着村长的尸体回了村里,王成立已经带着村民迎了出来,见到我的时候脸色一喜,跑过来问道:“你们这是去哪了,一夜未归?”
我凑到王成立的耳边,小声问道:“昨晚那间房子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啊。”王成立很疑惑,他说他一直盯着呢,没有看到婴儿和女人出来。
我摇摇头,说那个房子肯定出事了,我和村长在路上遇到他们……
五分钟后,我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和王成立说了一遍,他张大嘴巴,问道:“你是说,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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