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我用朱砂在屋子外面围了一个圈,确保里面的怨气不会跑出来。怨气没了载体,也就不能害人,最多只能影响人的神志,就像在王成立家中的那次一样。
我现在有些庆幸,早些把那个女人拉去埋了,否则现在能否跑出屋子还两说。我不担心我家的地窖,我爸的屋子里我做了很多层保护,目的就是确保不会再出现当初死女人时候的事情。
站在屋子外面,天空飘起了雪花,已经进入晚冬了,最寒冷的时候已经过去,天气慢慢转暖,这应该是最后一场雪了吧。
雪花不大,但还是很快就把地面铺上了一层白色,我站在门口,苦苦思索,也想不出将黑棺处理掉的办法。
叹了口气,我想到我爸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有自己的主意。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是拿一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每一次他都能将事情处理的特别好。
想到这里,我重新拾起了信心,既然他可以,我是他的儿子,我也可以。
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我把背包里能用的东西全都拿出来,一把桃木剑,一把银制匕首,三颗桃木钉,两个桃木吊坠,以及小半瓶黑狗血。朱砂在刚刚已经快用光了,只剩下一小包,起不到什么作用。
现在如果还有铁钉就好了,我可以钉住棺盖,可惜早已经用光。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颓然的坐在院子中,猫儿趴在我的怀里,狗蛋卧在我的脚下。
忽然,狗蛋站起来,警惕的盯着屋子的方向。猫儿也竖起了耳朵,半眯着的眼睛瞪大,同时看向屋子。
与此同时,一股寒意从屋子里传来,整个院子里都蒙上了一层黑色,好像雾气一般,模模糊糊。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心说坏了,这黑棺上积攒的怨气太大,牵动了地窖里的小鬼,这样下去可要拦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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