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我看着旁边的王成立。他眼睛都红了,捏紧拳头用力打在方向盘上,说了声畜生,也不知道骂着无良医生还是孕妇的丈夫。
我们下车,合力把孕妇抬到车上,她的下身还在流血,后座全都是。王成立一言不发,开车脚下油门,回了家中。
他家很小,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没有地方放尸体。王成立说,尸体绝对不能放在黑棺上,怀着怨气的尸体接触到棺材,很容易成煞。
这一点我也知道,把床倒开,把尸体放在床上。我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接阴的一应事物,准备把孩子弄出来。
王成立说,他去买一些办丧事的东西,这些要指望他的朋友,估计女人的尸体腐烂了他都懒得去弄。
恰好这时,停电了,我刚准备烧一壶热水。无奈之下,我打开煤气,接了盆水,开始烧。
我烧水背对着床,总感觉床上传来栖栖索索的声音,转过头孕妇又躺在床上一动没动。我心里一紧,把火开到最大,很快就烧热了。
转过身,用毛巾沾湿,帮孕妇擦拭身体。
在擦拭到下身的时候,我心里耸然一惊,孩子去哪了?
抬起头,孕妇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头,死死的盯着我,一双眼睛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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