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身后的东西,手中触感好像树皮,全都是褶皱,冰冷生硬。我直接咬破手指,将鲜血涂抹在上面,又拿出朱砂,涂满全身。
而后,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串铜钱,胡乱丢在地上,用朱砂连成线,把自己困在其中。
做好这一切,他们已经逼近,站在圈外盯着我,还有一部分去追严叔了。
暂时安全后,我拿出银质匕首,将两撮插到血肉中的头发割断,用力揪出来,包扎好伤口。
我后颈上的那个东西一直在惨叫,听我的头皮发麻,耳鸣不止。
深吸一口气,我拿出铜镜,看着那个东西的位置,用匕首,用力的割下去。
钻心的疼,我紧咬牙齿,额头青筋鼓起冷汗直冒,手却不停,用力一割。松开手,血顺着颈部流到后背,大口喘气,只割下来一边而已。
我又重复几次,终于将那个东西从我身后割了下来,拿到眼前,竟然是一张脸。脸上带着两撮断掉的头发,看不清五官,不停的扭动。
我感觉到一阵恶寒,心中厌恶恶心,丢到地上,用酒浇灌,点燃。
火光燃起,那个东西不停的挣扎尖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
解决了人脸,我抬起头,看着老村长,说道:“放我们走,你们转世投胎,别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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