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血液在不断的被皮肤上的袍子吸入,由墨绿色逐渐变得血红,实在诡异的很。
把衣服穿上,继续向前走,袍子顺着脖子慢慢朝着脸上爬。
我强忍着不适感,硬着头皮,加快脚步。
半个小时后,一条暗河横在面前,宽十多米,河水清澈,倒映着黑暗。
我和严叔站在暗河边,谁也没有动,相对无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和严叔说我先下去试试,如果蕨类真的疯长,希望他能帮我一把。
严叔张了张口,我没等他说话就脱了衣服,跳入暗河中。
河水冰冷刺骨,胸口深,水流很急,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站稳身子。
因为寒冷,身体逐渐失去知觉,我哆嗦着嘴唇,双手紧紧环住身子,身子不停的颤抖。
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十分钟过去了,我从水里走出来。
严叔用手电光晃过来,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果然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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