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在这个时候,楼下的院子里,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孕妇又出现了。她抬起头看着我,尽管看不真切,但我知道,她在对着我笑。
清冷的月光洒在地面,附着在她的白色病号服上,她揉了揉肚子,迈步朝着大楼走了进来。
不只是她,类似于她这样的孕妇还有很多,好像一群迁徙的蚂蚁,从四面八方朝着医院大楼涌出。
与此同时,我还看到了一些并非孕妇的人,男女老少都有,或许是当日死在医院中的孕妇的家属。
蚁多咬死象,更何况她们不是蚂蚁,而是豺狼。
严冰父亲面色凝重,说了句不要慌,我已经布置好了,他们上不来的。
“我们现在首要对付的应该是这间病房里的脏东西,冷静点!”
他的话音刚落,楼下传来一声惨叫。这声惨叫好像是导火索,惨叫声此起彼伏的传出来,还伴随着婴儿的哭闹声。
当即中年人的脸色都白了,吵闹着让我们放开他,他要离开。
我一张劈在他的后颈,他昏了过去,我爸让我三十号来这里肯定有原因,他不会让我送死。
“找,这间病房里肯定有我爸留下来的生路!”我喊道。
我的声音惊醒了黑猫和严叔,我们当即在病房中找起来。但我并不知道我爸留了什么,一个发卡,一个木棍,都要仔仔细细的查看,无形之中减慢了搜索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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