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跟着我有一段时间了,眼窝深深凹陷,一双眼睛看不到眼珠,自剩下眼白。他很瘦,皮包骨,身上衣服破烂,露出一根根清晰的肋骨。
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帆布大衣,头顶带着牛仔帽,胸口处的铭牌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个名字。
他应该是早已经死在这里,因为不甘心,怨气不散,所以变成了鬼。
我顿时一惊,差点没抓稳,从峭壁上落下去。当即松开一个手,抓起腰间的匕首,同他对峙。
严冰在我身后,同样看到眼前的鬼,当即停下,想要去拿腰间的符。
“哗啦”一声,她脚下踩着的石块忽然裂开,整个人直接摔了下去。
我们之间的安全绳都是连在一起的,这一下带着我,不得不双手死死抓住峭壁。
这时,上方的鬼动了,手脚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扣在峭壁上,倒立着朝着我爬下来。
我咬紧牙关,喉咙中嘶吼,一口气不敢吐出,否则卸了力,我们都要摔下去。
好在严叔听到了我的声音,转过头,直接拔出腰后的一柄飞刀,钉在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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