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白布吸收了那么多的黑狗血,竟然没有一滴流出来。
我蹲在地上看着被染红的白布,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白布忽然被拱起,印出一个手掌的形状。
手掌很小,只有瓶盖大小,还伴随着刺耳的婴儿啼哭声,让人毛骨悚然。声音越来越大,屋子里的温度骤降,冷的我打了个哆嗦。
我连忙从背包里拿出黑猫皮衣服穿上,又将接阴的一应事物准备好放在一边,带上手套,用力推动棺盖。
棺盖很重,上一次我已经见识过了,为了避免像上次一样被迷了心窍,我咬破舌尖在口中含了一口舌尖血。
咣当一声,棺盖重重落地,里面空空如也。我愣了愣,脊背一寒,头皮发麻,果断的弯下腰。
一个重物从我头顶飞过,砸在对面的墙上,还没等我抬起头,一双冰冷的手按在我的后背上,把我推了进去。
“咚!”
棺盖重重盖上,眼前一黑,再一次被关在里面。
我用力推动,但纹丝不动,棺材内很阴冷,没过多久我的手脚就被冻僵了。
好在背包也一同被推了进来,我拿出手电照亮,发现棺材盖上刻着一副图画。上面画着一群很抽象的人,只有寥寥几笔,却能让人一眼看清。这些人勉强可以看得出是跪在地上,前面是一个高台,高台上画着一个蛇身人首的女人。
棺材盖不大,装下这幅图已是勉强,画呈暗红色,给我一种很恶心厌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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