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幸福。”严冰提着行李,过了检票口,一步三回头。
目送着她登上了火车,我到附近的邮局给我的家里写了一封信,大意是严冰回去了,让严冰父亲不用再找了。
送走了严冰,我竟有些茫然。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爸走了,我家没了,王允没了,现在又送走了严冰。
但也只是茫然了一瞬,我回到酒店,拿出在那个女人下身中找到的陶人,放在床边。
之后我把朱砂拿出来,又备好桃木剑,用力把陶人磕在地上。
第一下力度不够,陶人只是出现了一道裂痕,第二下,陶人应声而碎,一张纸条落了出来。
“果然有纸条。”我更加确信我爸是在给我留线索,怕最终指向的目的地,就是我爸现在的位置。
我刚把纸条拿起来,电话又响了,联系人显示的是兰姐。
我本不想接,可电话一直响,还是接通了。
“闫明,你现在在哪,怎么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兰姐的语气有些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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