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情好转之后,立刻出院回村子找我,结果没有找到,无处可去,这才会来青海市投奔那个女人。
我问严冰:“你没有回家去看看吗?”
严冰支支吾吾,说她当初是偷跑出来的,想看看未来的夫婿。说到这里,她的眼眶又红了,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给一个结果。
我叹了口气,感情的事没办法强求。我对严冰更多的是及时雨的感激,或者说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要说喜欢,还差得远。
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难怪她当初宁可孤零零的跟着我,也不愿意回家。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愧疚之情。张了张嘴,嘴角苦涩,对不起却没有说出口。
楼梯到了尽头,推开铁门,恰好看到站在楼顶背对着我的黑猫。
我走到她身边,黑猫没有回头,风吹动她的头发,别有一番气质。
我注意到她看着的方向,一个穿着斗篷的黑影从医院的围墙跳出去,若有所感的转过头,对着我摆了摆手。
看着黑袍人的背影,我愣住了,想到了冰面上的那个背影,他们身上穿着的都是黑袍,会有什么联系吗?
可惜的是,他没有给我多看的机会,眨眼间消失在城市的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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