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只有巴掌大,上面画着复杂的符号,闻起来还有一股腥臭味。符纸很新,应该就才贴上不久,是我们来之前,还是我们来之后?
见到这张符,我脸色瞬间变了,脸色铁青,咬着牙问:“这符是谁贴的!”
鬼叔摇摇头,他说他也觉得奇怪,这间房子就算闹鬼也应该是在我的房间,王允的房间向阳,按理说不应该闹鬼才对。
我想到了屋子里的纸盆,还有之前村长的警告。这么说确实是我的房间在闹鬼,但三个鬼出现后就被这张符引到了王允的房间里。
是谁要这么做,是谁要害王允?
上次旅馆是巧合,这一次绝对不是巧合,鬼不可能打开绑着红绳的门,也不可能把狗皮衣服从王允身上脱下来。
鬼叔皱着眉头:“我们该走了,这里不宜久留。”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阳光却根本照不到村子里。我倒吸一口冷气,转过头,村子不过是一个个坟头,我们昨晚全都被鬼遮眼了。
我们刚刚住的房子也是破破烂烂多处漏风,难怪王允说冷。
到县里已经是中午时分,让我带着王允多转转,他去买车票,顺便查查之前卖他票的那个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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