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啊!”他哭丧着脸,说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在这里。
我被他弄得有些无语,没好气的说道:“你是想用两分钟把木头抬走,还是想今晚在这里过夜?”
王永福这才不情愿的打开车门。
我拉他下车,又把刚刚两个修车的喊着,最后瞄向了后座的阴郁男子,让他也下车帮忙。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好拒绝,我们五个人下车。
天气很冷吗,司机哈了一口白气,搓了搓手,急匆匆的说道:“快点,快点抬。”
阴郁男子瞪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到,抱住断木的一端。
五个成年男子的力气还是很大的,我们很快就把断木移到一端,准备回到车上。
刚转身,我听到一声叫喊声:“那个小哥,能帮帮我吗?”
我本能的想转头,却见司机的五官扭曲,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哆哆嗦嗦的,裤子上有一大滩水渍。
我生生止住已经扭到一半的脖子,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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