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踢着棺材盖,上面就好像压了一座大山一样,无论我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腐臭味越来越浓,我呼吸不到空气了,脑袋晕眩,浑身无力。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成语,作茧自缚。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棺材盖忽然被推来,我被人拎了出去,一双粗糙的手拍打着我的脸:“醒醒,呼吸!”
我张大嘴,拼命的呼吸,眼睛睁开,瞪得老大,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这才缓过气。
严冰的父亲蹲在我身边,正用雪在我脸上擦拭,见我醒过来了,他松了口气。
转过头,棺材还是立在那里,没有被点燃,反倒是我的衣服被烧了大半。
严冰的父亲叹了口气:“你啊,还是太莽撞了,你不知道靠近这口棺材就会被迷了心窍吗?”
我从地上爬起来,裹紧剩余的衣服,露出来的皮肤冷飕飕的,冻得生疼。
严冰的父亲从包里拿了一件衣服给我披上,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又往我面前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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