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里坟口,离得很远就看到歪脖子树上掉着一个人,心中一紧,眼睛都要瞪裂了。
我还没有丧失理智,对方既然把王允挂在那里,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我要现在过去,正中了他的下怀。
他以逸待劳,我赶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趴在雪地里,我吃了几口肉干补充体力,塞了几口雪。休息够了,这才爬起来朝着山坡走。
一直爬上山坡,我也没有看到一个人,跑过去把王允从树上放下来,拍拍她的脸:“醒醒,醒醒!”
王允茫然的睁开眼睛,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衣,在寒风里瑟瑟发抖。我脱下衣服给她裹上,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我喂她喝了几口水,她沙哑着声音问道:“闫明,我这是在哪?”
“别说话了,你好好休息。”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光秃秃的没有藏人的地方,他会在哪里?
现在严冰没找到,王允又发了高烧,是回去帮王允治病,还是留下来继续找严冰,我犯了难。
雪地里传出一阵沙沙声,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眼前的雪堆鼓起一个包,钻出一个黑黄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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