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被吹散在风中,眼前白茫茫一片,不太好辨别方向。
没走几步,一个人跌跌撞撞的从山坡上跑下来,脚下没踩稳,直接摔了下来。
我连忙跑过去,把他扶起来,他穿着军绿色的棉大衣,脸上用黑色的围巾围的严严实实,头上还带着一顶棉兜帽。
把围巾拉下来,我又惊又喜:“严冰!”
没想到严冰却忽然扇了我一巴掌:“谁让你来的!”
“我不来你就……”
我话还没说完,严冰在地上翻了个身站起来,拉着我就跑,脸色阴沉:“快走,这里不对劲!”
她的话音刚落,我身后就响起了栖栖索索的声音,往后看了眼,头皮都要炸开了。
在歪脖子树下,站着一圈人。他们大部分只穿着一件小衫,惨白色的皮肤露在外,眼圈发黑,眼窝深深凹陷,皮肤干瘪的像树皮一样。
汗毛倒竖,我张开嘴用力咬了一口嘴唇,咸腥味入口,疼痛让我逐渐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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