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鬼叔摇摇头,说了声老闫的心比你狠多了,之后就转过身睡了。
我觉得鬼叔话里有话,可再问就不说了,我也不好再逼问下去。
后半夜,火车还有十分钟进站,我们要走的路程也过了一半。严冰从车厢另一端走过来,她红肿着眼睛,说要和我说几句话。
我看了眼王允,严冰看出我的心思,说她已经死心了,这次就是和我告别的。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确定她不是在撒谎,这才从座位上站起来,在严冰没注意到的时候,塞了一颗铁钉在王允的手心。
“走吧。”我看了眼严冰,说道。
她在前面引路,到了厕所门口,转身看着我:“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你做的事让我无法相信你。”我冷着脸回道。
严冰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真是看错我了,她当初就不应该来找我。
她甩了下头发,看着我的眼睛,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无论是对我,还是对王允,她都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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