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的这句话让我愣了一下,然后我诚恳的说了句谢谢。
结果她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进了我爸的房间。
我有些哭笑,心里面却清楚,我差点儿杀了她,她生气是应该的。同时她那句话,也让我深思了一下,女人哭?指的肯定就是死女人了。
之前跟着我爸的时候,接触到的基本都是母子煞鬼魂那种,很少有诈尸,这一次的活尸和鬼婴更是我第一次遇到。
抬手摸了摸胸口的钉子,我稍微稳住了心神,我爸说过,这个黑狗血的钉子能把所有魂魄都钉死,应该不会有差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情紧张的原因,屋子里面的气息,我都觉得格外的凝重。
背后有种微微的注视感,我心里面一僵,回过头去。
额头上顿时冒出来了冷汗……因为那个陶人的旁边,竟然又出现了婴儿的魂魄模样,蜷缩在枕头上面。
它一动不动,却让我心中震惊。
已经离开了地窖,我的房间阴气应该很少才对,它还能够化形,恐怕体内已经是怨气深厚了,要是让它被带走,又是一个凶煞的恶鬼。
时间过的很快,片刻之后天就已经黑了一个透彻,我也没待在房间里面,直接走到了堂屋的门口。
外面冷风吹在脸上,我直直的盯着前方,注意着一丝一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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