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劝进去房间里面睡觉之后,我也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大被蒙过头,直接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砰砰砰的砸门声惊醒的。
去开了门之后,屋子外面站着个穿着大黑袄子,带着个狗皮帽子的老男人,他脸都被冻得通红了,一边喘着白气儿,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和我说道:“闫老哥在吗?”
我点了点头,把他让进来了屋子,先给他倒了杯水,就在堂屋里面喊我爸。
同时我问这个老男人有啥事儿?
他脸上一副焦急的模样,说让我叫他老谢就好,他家儿媳妇,去村头买菜的时候失足,掉进河里面溺死了,大清早刚发现的,他儿媳妇怀孕八个月了,眼看都快要临盆了,这下子一尸两命。
村里面的人都让他赶紧来找闫阴婆,把孩子给接出来,不然到时候闹起来鬼,把他一家子的命都搭进去。
他又说他是从隔壁谢家地来的,他儿子开了车,就在村口等着我们,我家在小路里面,车开不进来。没法到门口接。
我大致已经明白了起末,老谢一直焦急的看里屋,说是不是我来的太早,闫阴婆还没醒过来?
我和他说我爸昨晚喝了酒,让他再等等,我去叫。
他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走,我快步的进了里屋,一边推门,我又喊了声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