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里正在进行着接下来的事宜,灵堂里的气氛略显的压抑,死者的家属只是为老者进行了葬礼的小半,黑白相间的灵堂,里边的家属和相关的工作人员就好像两个世界的人似的,贡台上的遗像也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火盆里的纸钱源源不断的往里边添着。
我望着眼前的遗像,突然之间想起了晚上那张诡异的笑脸。
难道我的体质真的是这么特殊?容易招一些邪祟?
不言不语,我默默的走到了遗像面前,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旁边死者的家属用一种惊奇的眼观看着我,刚想着对我说什么,但是又闭口不言,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我就这样和家属一样,在遗像前边默默的跪着,将一沓又一沓的纸钱往里边放着,眼看着纸钱一点点的化为灰烬。
我默不作声的看着遗像,突然看到那张脸好像是从遗像里边出来似的,我死死的盯着遗像,心里默默念叨着:“老奶奶,何必执念如此深厚,我从山间仅仅是路过,并无冒犯之意,而且您老人家的佩玉也完好无损的在您身边,得饶人处且饶人。”
说完,我又朝着死者的遗像恭敬的磕了几个头才缓缓起身。
这件事情总算是有惊无险,没有出什么大的幺蛾子,幸亏发现的早,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
这下可算是将这件事情完全解决了,而我再也经受不住困意的袭来,一股脑的向着大脑冲了过去,我跟小美和小马哥打了个招呼便找了个地方去睡觉。
一觉醒来,便是黄昏以至,这种感觉很不好,朦胧昏暗的天,睡眼朦胧的眼睛看哪里都像是一幅萧条的感觉,黄昏的余晖透过窗子照射着我的老脸,这种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很安静,很难受,尤其是在殡仪馆这种地方,当余晖照进来的时候不仅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相反的,一股莫名的寒意接踵而来。
我拖着松松垮垮的身体下了床,向着办公大厅走去,还没进入大厅我就听到小马哥和小美的声音,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殡仪馆本来人就少,大厅也很空旷,现在这个时间也到下班的时间了,估计除了守夜的大伯别人应该都走了吧。
我还没进入大厅,阳关的照射就把我的身影拉的老长,人未到而影先至。
“你俩在说什么呢,在外边就听到你俩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了,睡觉都睡不好。”我没好气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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