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车停在他面前,一番谈话之后我让他上车便向着死者的家中开去。
或许是被他的情绪所渲染,路上我们并没有过多的说话,而他也只是机械般的为我指着路,大约过着十来分钟我将车停在死者家属的门口外。
死者的房子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破,甚至还点小豪华,门庭是传统的大红砖构造,庭院很大,院子里边挂满了白色的灯笼和对联。
或许是我的到来给人们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是他们知道自己的亲人将被接走,院落中不少人的目光看向了我,每个人都身穿孝服,男女老少,一时间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生离死别,但是每次当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或者说是出现的时候,尤其是自己要操办这种事情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不由的很难受,这种感觉我说不出来,但是每次都是真实存在的,我简单地将这种感觉规划到难受里边。
这时候从屋里出来一男子,身披孝服,从孝服帽子的形状看来,这应该是死者的长子。
男子出来后走向我,并从手里拿出来一支烟递向与我,我并没有接,因为此时的我还并不会抽烟。
我说道:“都准备好了吗?”
男人面露男色的对我点点头示意已经准备好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到:“节哀,这种事情谁都不能左右。”
男人先是一愣,或许他不会想到我会安慰他吧,随机男人又机械般的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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