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我的背包,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和殡丧流程跟刘思岚说着,将死者拉走送往殡仪馆、办丧、火化、选取骨灰盒、以及火花之后的墓地等等。
整个殡葬的流程以及注意事项我都毫无保留的跟刘思岚说着。
整个期间,刘思岚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和记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
期间针对于丧事的大办小办我和刘思岚进行了一番商讨,本来我觉得像她现在这种家世丧礼上弄个大办也不错,可是刘思岚坚持小办。
其实我并没有想着从她这边捞多少钱,我只是觉得现在的刘思岚很可怜,没有亲人的痛苦,毕竟我也是很了解的。
话说回来,殡葬这个行业,要说暴利那都有点说不过去,真的是太暴利了,就比如说骨灰盒,进价也就几十块钱,可是要卖个死者家属,少说都是好几千,更不要说大办和小办之分了,但是咱们中国人就是注重这个,这时候花钱从来不心疼。
不过刘思岚这些年在国外也是没白待,看待事物的角度也确实不太一样。
“哎,人死如灯灭,就这样吧,葬礼也仅仅是一个形式罢了,没必要这么铺张!”
聊完工作上的事情之后,我们又聊了聊别的,但是也没什么好聊的,气氛略是显得尴尬,毕竟人家家里刚刚死了人我又不好问,而且刘华亿的死是因为“性猝死”而造成的,多多少少让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之后刘思岚招待完家里人后便开始将剩下的工作交于我,将刘华亿弄上殡葬车之后我开始在前边开着,而刘华亿的家属以及亲戚则是在后边跟着我,浩浩荡荡的车队向着殡仪馆开区。
我的殡葬车在前边不紧不慢的开着,后边跟着一列的豪华小轿车,有专门的人负责吹、唱还有洒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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