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是什么蛊虫,这东西怎么会跑到我的胃里呢?
我惊呆了,以前只是听别人说过蛊虫的事情。在网上也看到过一些,听说那是有些古老的云南人的秘诀。在我印象中,这个早已经失传很久了,却没想到竟然有生之年还见到了这种东西,并且和我接触的那么密切,差一点儿我就被他给害死了,想想都后怕的很。
“那你的手指要怎么处理?不会有问题吧?”我看看这小马哥那个白皙的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肿起了一个大泡,看起来晶晶亮亮的,里面的液体还一直流动着,似乎还是淡淡的粉色,也不知道是血液还是什么细胞渗出液之类的东西。
就刚才那么短短的一瞬间,这东西在我心里的威力已经不亚于硫酸了,被硫酸弄到一下子,皮肤就会被烧灼。轻则坏死表皮层,重则一直坏到骨头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儿水泡,小马哥的整个手都废掉啊。
呸呸,真是乌鸦嘴。我连忙收起自己不好的联想。想找个尖锐的针,将小马哥手上的那个水泡挑破,毕竟我是个单身汉,家里哪有针线之类的玩意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针之类的东西,只有那个钝钝的剪刀尖了。我连忙提起来,准备给小马哥戳破,小马哥却马上拦住我,喊道,“你就想谋杀我呀!这么小个东西,你要用剪刀戳死我呀。看来你就是杀鸡用宰牛刀的那种人。”说着就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只见钥匙上面有一个尖尖的,像大头针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他买手机时候送的卡针。用针尖对准了猛的一戳,顿时一股带着略微腥臭的液体便从那个水泡中流了出来。
小马哥用力挤了两下,便见那个水泡迅速的瘪了下去。他正准备用嘴去吮一吮,我连忙拦住了他,方才我就看见,似乎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红线头在里面隐隐流动着。我连忙拉着他来到洗漱台前的大灯下。仔细看着,在高瓦数灯光的照耀下,果真看见里面有个若隐若现的红线头,我拿卡针轻轻的挑了两下,这红线头竟然如有生命一般还在往里缩着。
天哪,这事情可真不妙,看起来这红线似乎是那个白嫩嫩的小虫子的生命所在。
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这么厉害,越是挑他就越往里缩。也不知道他究竟怕什么,我都不由得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寄居在小马哥的体内,就像在我胃里似的,逐渐生出一大团毛发来,我刚才好歹还能通过嘴把它完完整整的给吐出来,但是这手指的伤口要是愈合了,可根本没有途径可以拿出来呀。
我们两个大男人对着这么一条细小的红线束手无策,真真是憋屈到了极点。
我突然想起了小马哥那见多识广,捉鬼无数的二师兄,“快给二师兄打个电话,这玩意儿不妙啊,现在好歹还能看到一个头。别挑了,万一挑的都不见了,那到时候可怎么办?”小马哥放下手指,连忙去摸手机,我去找了一些毛线,将小马哥那截被钻进红线的手指扎了起来。将血液都憋在指腹一端,免得他往更深处的地方游走,看起来他似乎很喜欢血液。整个线条都跟着舒展了许多。
“喂,二师兄,快帮帮忙。我不小心碰到了蛊虫的尸体,它里面有很多红线条,现在有一个钻到了我的手指里面,我要怎么把它拿出来?”手机开着免提电话,那边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什么?他怎么会去到你手里,这可不妙,你赶紧去买药店里面买桃白皮散方来喝。你赶紧割破手指,把血放出来,这玩意儿是血,见了血和没命似得,你要是挤的血够多,说不定可以把它给解出来。”一听这话,我俩和听到了金科玉律一般。连忙用剪刀割破了手指的指腹部用力往外挤压着血液,血就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外面冒,我真可以看到那红线的一个端口。看起来这一招还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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