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可后悔了大半天,这次说什么都要抓紧了。
我板着菲菲的双肩将她拉近我的嘴边。
正欲反攻一句话,大男人怎么能这么被一个小女子调戏,谁料话还没说出口便觉得眼前一阵黑暗。
菲菲在我耳边热热地说道,“你这灯可真懂得揣摩主人的心意。
随着灯的熄灭,我感觉我的四肢顿时变得僵硬,像是被人同手同脚地钉在床上一般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我喉头滚动着,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曾经的那两个夜晚,又在我眼前涌现出来,让我感觉简直一模一样。就是那个我与菲菲同睡一张床的夜晚,大半夜放肆抚摸我身体的那只女人的手!以及那次我在小马哥的值班室睡觉时卷土重来的女人!
这两次给我的感觉都一模一样,难道其实我一直都身在山中不知情形。看来真正心机莫测,难以看清楚的女人还是菲菲呀!
我真不懂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她不说实话也可以,我只想让她交出化妆盒然后远离我的生活。毕竟和鬼靠的这么近,对我绝对不太好。
可是千言万语的话只是滚动在我的喉头之间,我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我就像是被人点了哑穴一样。
朦胧中,仿佛我听到一声门响,是门被拍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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