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虽然奇怪,却是好兆头。
找见这废工厂,我们生的希望便多了几分。
我们再次找到晚上隐蔽的那处荒草丛匍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东方的第一抹阳光照射进废工厂。
那就是我们最佳的出手时机。
这么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大伟还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堆,我们腹中已是饥肠辘辘。
大伟又掏出背包里的火腿肠,一人一根。
我拨开火腿肠的皮刚要咬下去,便猛的想起那吃人的男子咀嚼那血淋淋头颅的情景。
胃中又是一阵翻滚。
这粉红粉红的火腿肠,看着好像他嘴边沾着的血渍啊。
这么想着我便胃口全无,一点也吃不下去了。
再看大伟,他却津津有味的一口一口地吃着,仿佛刚才那个吐的稀里哗啦的人不是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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