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帝都天丘城皇宫大殿。
天丘国国君朱元祖,脸上有中年男人特有的坚毅睿智,龙气氤氲,本身修为已达先天境初期,更显人间帝王的霸气。背负双手,凝视龙椅下躬身行礼的男人:“李爱卿,给朕一个解释。”
“犬子年幼无知,伤了太子,臣请罪愿代犬子受罚。”李天旺跪在地上。
国君依旧凝视,良久:“天旺,朕了解你,定不会做出无君无父之事。一个儿子而已,没了朕可以再生,何况朕别的没有,就是儿子多。”
李天旺惊出一身冷汗,太子竟“没了”!
“传言你那儿子是什么至邪至恶之人,朕不信这无稽之谈。朕已封占荣为太子,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囯之储君被杀。朕需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朕不杀你那儿子,将他收入天牢永生不得出,衣食用度皆由你李府提供,朕可以让他在天牢中继续修炼。”李天旺后天境后期,朱元祖也不想杀,将其儿子收入天牢为质,依旧为国效力。
国君的处罚李天旺可以接受,甚至可以说很仁慈了。
“国师法旨,李至善至邪至恶之人,逞凶杀害太子,即刻抓捕,永镇往生寺。李天旺纵子行凶,一并押入往生寺受戒。”一个小弥撒闯入大殿,嘴唇带着讥笑,斜眼漠视。他本是天丘国街头一小混混,干的是偷鸡摸狗,夜半踹小寡妇门的勾当。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国师的代言人。平日里见到衙役都要战战兢兢,如今国君见他都要礼让三分,这感觉不要太好。
“遵国师法旨!”国君神情不变。他可以把国师敬在神坛之上,却不容忍国师走下神坛,对他指手画脚。国君需要力量对抗国师,这也是他没动李天旺的原因。
“哼!”小弥撒充满了蔑视,国君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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