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师傅从镜子里看了看跟演偶像剧似的,满脸绝望的漂亮姑娘,又看了看头顶,“哦”了一声。
花错躺在车,枕着一只手臂,翘着二郎腿,长长地呼出口气,低声叹息,“唉,调皮一时爽,哄妻火葬场”
闹了这么久,正好赶午的交通高峰期。
到了至诚音像店,已经十一点多了。
季小清掏出手机,扫码支付,下车后,看了眼车顶的睡美男,垂下眼睛,默不作声地走进音像店。
的士师傅眨眨眼睛,小声嘀咕,“难道刚刚那一震是我的幻觉?”
季小清站在音像店里,脸没什么表情地目送出租车慢悠悠地载走花错……她的眼里溢满伤痛。
她真的好累,累到精疲力尽,每晚都希望闭眼睛,便再也不会醒过来。
其实,花错也已经被她折磨得心力交瘁了吧?
否则,算太阳太晒人,让他困得打瞌睡,也不会这般丧失警惕性
“您好,我来拿我妈妈拜托您帮她修理的收音机。”
“什么收音机?”音像店的老板,五十出头的沧桑脸庞,全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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