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正开口解释,可是嫪毐怎么可能给他开口的机会,韩非的能言善辩,嫪毐可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他自然不可能给韩非机会。
“韩非,你休想狡辩。”嫪毐在怒喝韩非一声后,转身对坐在主位上的秦王嬴政拱手说道:“大王,此子辱我家国,臣建议把他五马分尸,以平辱国之仇。”
“臣附议!”
一连的人在宴会上响起,这些人无不是嫪毐的朋友或者门客。
“韩非公子,你说喝不惯我秦国的美酒,难道你韩国的美酒就比我秦国的酒酿的要好,这样吧,寡人也听说你是个好酒之人,身上肯定带着不少好酒,如果你的酒真比我秦国的好,那寡人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否则,就按长信候说的去做。”
对于嫪毐和他手下的人,嬴政不用多做搭理,可是这一出已经被嫪毐说到辱国的方面上了,嬴政身为自然得说点什么出来。
好在他曾经喝过紫兰轩酿制的美酒,说真的,得确要比他在秦国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要好。
嬴政相信,韩非身上应该带来不少紫兰轩的佳酿过来,所以他不用担心韩非过不了关。
“秦王既然都这么说了,那韩非只能忍痛割爱了。”韩非一脸痛心的拿出一壶酒来,开口说道:“这酒是我韩国特有的“拉菲”红酒,实乃酒中之霸,只此一家,别无封号,相信你们没有喝过。”
“你说好酒,它就是好酒啊,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嫪毐撇嘴,不屑的说道。
“长信候如果不信,可以亲自尝一尝啊。”韩非笑道。
嫪毐一顿,眼神四瞟,左右环顾,发现大殿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等待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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