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荣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抽自己的嘴巴,嘴里不听地念叨着,“是我嘴贱!是我嘴贱……”
此时,围观众人看到这一幕,个个都拍手叫好,今天这场戏真是一波三折,真没想到最后会崔副县长这尊大佛压轴出场,看到顾宝荣一脸吃瘪哭丧的模样,个个心里是乐开了花,这完全是他自作自受。
“真没想到,老栾头家竟然能请来县长,这次他家有救了。”
“是啊!这次顾宝荣可算是踢到钢板了,终于没有以往的嚣张气势。”
“老栾头的面子真够大的,竟然能请的动副县长,”
“这老栾头是退伍老兵,或许他是通过以前那些战友的关系找到崔副县长。”
……
眼下,这些围观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突然,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崔县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顾宝荣可是作恶多端,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这一声下来,在场群众个个都大声叫喊着,掩盖了一旁顾宝荣啪啪的把掌声,他心里那个恨啊!目光狠狠的瞪着他们,这些人完全就是落井下石,自己今日真是祸不单行。
“崔县长,你别听他们胡说,这些人就是落井下石……”
话没说完,一旁的崔芳萍不耐烦的打断道:“不用你教我,我自己有眼睛可以看。”
闻言,顾宝荣被呛的一个屁,都放不出,心里把崔芳萍以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可是脸上没有丝毫不敬之色,这个娘们连马兆富能敬畏三分,不是自己这些小鱼小虾,所能硬碰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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