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身白衣,白袜,白鞋,甚至于连头发都是白的。
男子脸色也很白,不过却是那种病态的苍白,一丝血色也没有,宛如死神吻过的脸,上面还残留着死神的祝福。
除却白,不得不说男子很俊俏,身上有一种柔和美,同时眉目间又透露着一股子寒气,一股子对生死的淡漠。很难想象,这种八竿子也打不到的气质完美地凝聚在了一个人的脸上。
这是算幸运?还是算不幸?
这些东西商寒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接下来他会很心痛。
对,就是心痛。
商寒还是锦衣绸缎,腰间吊着一块汉白玉的玉佩,细腻如同女子的手上戴着一个翡翠扳指。玉佩是从商会之中拿的,扳指也是,这样的玉佩想来商家也只有一个,现在戴在了他商寒的手中,扳指也是。
商家从来不缺钱,自然也就不会缺一个扳指,只是这样的扳指商家只有三个,其中一个便在商寒手中。
此刻商寒的脸色很难看,肥胖的脸上大汗淋漓,他紧张地盯着棋局,八字胡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之下显得很是搞笑。
若是此事说了出去,江湖之中估计会耻笑你没见识,毕竟商家青狐还有什么世面没见过,岂会因为如此一盘棋局便脸色大变呢。可是不管江湖之中有人信否,此刻却是事实。
商寒脸上露出肉疼之色,他叹了一口气,无赖一般的放下了手,泄气地瘫坐在椅子上,椅子过于简陋,没有狐裘,更没有虎皮,他一身肥肉显然被硌得生疼。只是让他肉疼的不是这几两肥肉,而是那个白衣人手中落下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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