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摆放着不少家具,但至少有一半以上上了年纪,只有沙发是崭新甚至称得上耀眼的,是经典的巴洛克宫廷风格,与整个房间的风格都格格不入。
它摆放在一个被数不清的齿轮支撑的黑色屏幕上,这个装置的右侧有着一个拉杆,似乎是开启它的开关。郑连城盯着它看了好久,一半是被它精细的构造所吸引,一半是在思考它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在始终无法找回记忆后,他放弃地将视野移到了别处,随后便找到了一直隐约萦绕在鼻尖的血腥气息的来源。
木质地板上有着一滩不小的鲜血,混杂着灰白色的不明物质。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撸起袖子,解开身上的衬衫扣子,摸着自己的脸,寻找着一切可能存在的伤口。
但是什么都没有,他在自己身上找不到任何的伤口,在当下,他只能假定这来自于别人。这一切,对于郑连城而言,都十分难以理解,却又让好奇心极为旺盛的他渴望搞清楚。
他所正对着的浅棕色桌子上摆着一盏老式油灯,一盒火柴,一把枪管上有着精美花纹,枪把上有着某个印章的左轮,还有一封信,信上是娟美的花体字“献给玛丽安娜”。
郑连城将信拆开,认真地将信从头到尾读完。读完后,疑虑与困惑不仅没有有些许的减少,反而又多了几分无法理清的难题。
信中的署名是理查德韦斯特,但他却对这个名字没有丝毫的印象,而这个所谓的玛丽安娜女士是谁,什么模样更是不得而知。
信里面提到了教团,那又是什么团体?听起来颇有点邪教的意味。还有什么巡视下水道的任务,这又是要闹哪般,而且还有着听起来不小的风险。
心中提到说执行教团任务时遭遇到的病态得称不上人的疯子与我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怪兽,听起来是十分的危险。很显然,疑点不仅没有解决,反倒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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