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也好可怕!
人竟然如此脆弱,刀竟然这么快,血竟然这么腥。
杀人偿命,若是被人看到是他杀掉的泼皮,那么报上去之后,别说是缸瓦村,就是青山镇都要派人缉拿他,就算没有其他人看到,还有刚刚那个小孩子看到了。
也就是说他的生死一定程度上是寄托在那孩子的身上!
那孩子要是“告密”,那么在宠师的追踪下他又能跑到哪儿去?
就这样,他竟然还敢杀人。
怎会不怕?
但是心中那股郁结之气却一下子抒发出来。
是了,举头三尺无神明,是非黑白在刀里。
他看着手中的刀,忍不住将之握紧。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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