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声的我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无法动弹,他妈的大头还真把棺材里的主叫醒了,就连他自己都一脸紧张的站在那,小声问:“我是不是听错了。”
仿佛为了回应他,那口棺材又发出一声“咚”响,像是里面有人要推开棺盖出来一样,我对大头道:“你大爷的,这回你是真厉害了,赶紧和他说我们不动他东西,让他好好睡,别起来瞎溜的。”
大头一呆,说是哦,就回头对着棺材念叨:“老兄啊,你快躺好,如今世道比不上你们那时候自在,窑子没有了,赌钱也不成,出门吐口痰都得让老大妈罚二百,就连空气PM2.5都高了,你就别出来了。”
我上去踢他一脚,骂道:“这么说管个屁用。”
大头抻脖道:“我师傅死的早,也没教我别的啊,不过”他指着棺材继续道:“你看,这玩意跟个木头噶子似得,甭管里面是啥,也出不来啊。”
我一想也是,可是没等我们放松下来,就听里面又是几声“砰砰砰”,紧接着几根手腕粗的方木从棺材四面弹出几十公分,原本毫无缝隙的棺材顶“嘎嘣”一声,翘起一个一公分左右的缝隙,同时里面也安静下来。
我们同时倒退一步,赵敏嗖的抽出身上的短刀,大头也豁出去了,从包里掏出黑驴蹄子,在手心啐了两口口水,道:“看来老天爷今天是非要给咱们送财啊,一会甭管是黑毛白毛,咱们先给它拿下。”
洞里极度安静,赵军死盯着棺材说道:“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正说着,棺材板突然发出“吱吱”的刺耳声,被人从里面一点点推开。我满头是汗,说:“我操,是个枢机棺,这玩意太少见了,一旦上锁后,除非暴力破拆,否则只能从里面打开,该死,我刚刚怎么就没想到是这个鬼东西。”
同时,我们看到一个浑身披着破烂铁甲的人,从棺材里面坐起来,我吓得小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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