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轻轻柔柔的将额前一缕秀发顺到耳后,微笑道:“还是龙山阁家大业大,怎么着,二爷是打算晚上留在这彻夜讲龙山阁的发家史吗?“
“啊,不,回了,不是,是回了,我走了。“
我狼狈的逃出房间,留下身后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喝了点酒晚上睡得挺好,第二天上午我们坐在堂子里喝茶,没等到大头来,到是先来了几名不速之客。
薛冬青急忙忙的跑过来,看了眼赵敏,我点点头让他说,他说前堂来了几个人,开始看门的伙计还没让进,对方也没动气,只是从兜里掏出一缕用头发编的绳,当间穿了件儿骨片,那伙计眼睛也灵,一下子认出这件信物,便赶紧通知外头来人了。
我脸色微变,问他来了几个人,薛冬青说七八个吧,老何已经带了几名伙计先过去了。
赵敏不动声色问:“谁?”
“曹家。”我放下茶杯,脸色有些难看,边走边说:“曹家人会在成年后,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一块白骨上作为信物,随身携带,就像二爷的铜钱。”
穿过庭院,我们从后门进了前堂,略微一扫,看见对面坐着一位深色皮肤的青年男子,眼神锐利,嘴唇单薄,自打我一进来就一直注视着我。
老何带着几个伙计坐在对面,见我进来点点头,我在他旁边坐下,那人眯了一下眼睛,拱了拱手,开口说:“我是叫你二爷,还是曹傩送呢?”
我说:“怎么顺嘴怎么来吧,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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