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语气平静到近乎刻板,“如果是韩静推荐的,那我想你们肯定是十分要好的关系了,我了解她,你那里至少也是个管理位子,可惜人贵有自知之明,我这人眼高手低,不善于花心思图谋钻营,对下面人不会虚与委蛇,对上面不能阿谀奉承,前不喜烟,后不喜酒,你说我能做什么?”
“文人最能相轻,职场中有的是软刀子割肉的办法,上不传,下不达,面对那些职场不倒翁,任你有天大的才干他们也能压得你死死的。察言观色,事故圆滑这些我都不会,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可能不是你要找的那种人,如果是个员工,我现在这工作挺好。”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家伙宁愿做十年垂钓的渭水飞熊,也不愿用自己一身不合时宜的才能去摸爬滚打。
是张良而非韩信。
我点上根烟,笑了笑,说道:“我的铺子就在海王村,叫龙山阁,目前有个老人帮衬着照顾,缺个帮手,我不能保证你大富大贵,不过至少能入韩静法眼,你别急着拒绝我,你先回去考虑焦虑。”
“铺子?”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笑着点点头,“嗯。”
和赵牧之分开后我无事可做,直接开车回了龙山阁,把从韩静那得到的赵牧之资料给了老何,让他查一下这个人,看他干不干净。老何似乎对我这个举动很高兴,可能他觉得我终于开始担任起二爷这个角色了吧。
晚饭后我坐在书桌前开始研究二爷留下来的资料,和他那些寻龙点穴的心得,这些东西不仅斑驳庞杂,更是晦涩难懂,看到后半夜半包烟都进去了,才勉强得了些皮毛。
接下来的三四天我都沉浸在二爷留下的这些笔记里面,直到小南北过来敲门,说外面有个大哥哥找我,我才放下书,揉了揉脸,心想还以为这家伙不来了呢,老子都他娘的坐不住了。
去了前厅,赵牧之正坐在太师椅上,已经有伙计端上了茶点,我走过去,笑道:“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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