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脸色都不好,小何警惕的看着周围,老何走过去,伸手将那个伙计翻过来,我看他长出了口气,蹲在那说道:“还好,不是我们的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来的路上他就和我讲了,这次支锅是二爷叫号,应号的是北方来的一个光头,他带的几个人都不是善茬,也只有这种亡命之徒才敢来这种地。除了山猫,二爷身边还有两个自家堂口兄弟,显然不是这人。
“这是刀伤啊”山猫也蹲过来,拿甩棍拨动那具破烂的尸体,老猎户眯起眼睛,咦了一声,随即脸色一变,“是刀伤,不过是他自己弄的。”
“嗯?”
小何搜查完四周也靠过来,他低头看了看那具尸体,点头道:“确实是自己弄的,伤口形状很明显,都是自己下的手。”
山猫皱着眉,“这哥们挺狠啊,怎么下得去手。”
我这时缓过劲来,四处看了看,“应该问,为什么是自己砍自己。”
地上这具尸体太过诡异,几人都没吱声。老何点上支烟,开口道:“这种状况我跟二爷时见过一次。”
几个小子都转过来,二爷下地那会儿这些伙计还穿开裆裤,老何是为数不多从当年一直跟到现在的老人。他吐了口烟,“那年有人在甘肃嘉峪关附近发现了一个墓,因为二爷不在家,堂口里一个身手也还不错的瓢把子就带着几个伙计先过去采风,可是去了好几天都没信传回来,二爷走穴刚回来,知道这事,立马带着我们连夜过去。”
“刚到边上,二爷就说不好,那地风水有问题,下面不会干净,恐怕有变。我们下去后,前室一片狼藉,地上都是几个兄弟的残肢,我们往里走,果然发现几只起了尸的粽子,二爷把他们引到坑口,用绳子套上再由上面人拖上去,那东西经阳光暴晒就完蛋了,我们继续下去,发现一处坍塌的甬道,应该是炸药炸塌的,搬开石头后,一股恶臭,就看见那个瓢把子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身上没一块好地方,都是他自己抓得,二爷说是中了尸毒才会那么惨,那家伙当时还没死,差点尸变,最后让二爷削了脑袋,送了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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