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英寨是方圆多少里唯一可以“一览众山小”的地方,在火候去找装备的时候,汉生与我登上高处,我以二爷留下手札内堪舆口诀,对周围峰峦做了以气观风水的判断。
山岗平平,出水无神,只有东南方向的一处脉络走势高升,山口如团,聚风收水,有一丝“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意味,虽然我看不出端倪,但那处风水绝对不同,如果我爹登高是为了确定方位,必然是向那里赶路。
我取出罗盘,配合指南针不断校准方位,同时心里对二爷留下的手札也充满了敬佩,其上记载,手法奇崛,经术精深,据他所提及,他这一身风水堪舆的“斗术”乃是传于古代一支神秘的队伍,永安营。
当初我爹他们离开鸾英寨后,前进了五天,才发现了熊粪,按照当时他们的脚力和我们如今的速度来推算,应该在三天半到四天之间,就能赶到当初他们落脚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运气,能找到带些“特别”的熊粪。
走着走着,我发现一旁的汉生偶然会莫名的回头望上几眼,我心里一凛,可不认为他这是在观景,就收起罗盘,轻声问向他:“怎么了?”说着也回头看了看。
神农架深处的植被根深叶茂,如亭盖的老树遮天蔽日,身后除了一眼无尽的原始森林风貌,就剩下枝叶间透过的斑驳光线。
尽是绿野仙踪。
汉生伸手拨开头上倒垂下来的藤蔓,微微皱起眉头,回道:“这里味道太杂,但我始终可以捕捉到一股味道在我们周围,可能是我多心了。”
“羽化?”我忍不住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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