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累得不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还想让它们拎着刀片从东街砍到你西街啊。”
栖霞小何他们体力都还保存的比较多,从外面摘回来一些大叶子,我们坐在上面,湿气太重至少可以隔绝一些。
栖霞又翻出急救包,给伤员做了简单的包装,幸好没什么重伤,只是怕伤口感染,都打了抗生素。附近柴火太湿,小何用酒精灯煮了点水,我们就着压缩饼干闷头吃起来,实在是太累了,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晚上实在没办法,找不到很干爽的地方休息,我们只能临时砍了一些稍微粗点的树枝回来,扫清了一片地,把树枝横竖叠在一起,用蕉叶撕成条做绳子绑起来,架空腾起,上面铺上草叶勉强当做床来睡。
很硬,但没有办法,要比被湿气坏了身子强。
晚上守夜成了问题,猴子一役,虽说没有重伤,但大伙都筋疲力尽,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就大头那样的我都不敢让他守夜,后半夜准睡过去。
最后我,小何,火候,栖霞基本没受伤,体力也还行,负责守夜。
本来这种组合肯定是我和小何一组,却没想到我开口前,小何抢先说要和栖霞一组,大头都要睡着了,还勉强睁眼骂了一句“lsp”。
出去尿尿的时候,小何在后面低声说不放心让别人单独守夜,至少我们的人得有一个是清醒的。
我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小何是提防着那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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