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久,前面的大头就不安分起来,一直用手掏后背,他胳膊还短,扭来扭曲的。
我看不过去,低声骂道:“丫干啥?”
他撅了撅屁股,皱眉道:“给我挠挠,好痒啊。”说着又抓了抓后背。
我心说就你丫不天天泡澡吗怎么还会痒,想着从后面把他衣服掀起来,刚想去帮他抓几下,可一看他后背,脸都白了,只见大头后背红通通的一片,长了整整一背芝麻大的小疙瘩,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犯了,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我骂了一句,队伍停下来,小何从前面过来一看,也跟着骂了一句,“受风了,你这身老皮怎么还这么不禁折腾。”
受风俗称风疹块,是一种过敏的表现,小时候听人说受风后嘴歪眼斜的都有。
汉生也过来瞅了一眼,用手按按,同时问道:“疼吗?”
大头龇牙咧嘴的叫道:“疼啥,就是痒。”
汉生轻轻皱了皱眉:“晚上不能在地上睡了,山里湿气太重,没什么大碍,几个小时应该就自然消掉了,不过容易反复。”
“我们这有药。”
火候接过西河身上的简易药箱,从里面拿出两管药膏递过来,交代道:“糖皮质激素,半个小时就好。”
我谢着接过,火候看了眼汉生转过头说:“你家伙计说得对,咱们晚上不能睡地上了,估计是这兄弟昨晚睡得太死,出了防水布,不过咱们防水布也不够用,不可能几个人总挤在一起睡,再进山深一些,休息不好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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