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感情是“虚张声势”啊,不过一想也对,堂口那些“动手能力”强的,案底多半都比东西高了,哪能随随便便来这。
随后感叹道:“想不到这些瓢把子能过来啊,特别是陇右道,咱们上次路过西安,连面都没见到。”
小何连忙解释道:“二爷,我爸不让说你别生气啊,不是故意瞒着你的,都是那几个瓢把子的主意,他们想瞧瞧你,但我看陈叔儿刚刚的反应,似乎对你很满意。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事儿的。”
我不介意的摆摆手:“没什么生不生气的,我什么资质,心里还是有点b数的,这次雪中送炭,都要感恩涕零了,哪还会生气。”
“嘿,二爷,你别看陈叔儿大老粗一个,不过他们堂口可不比西安的差,全国,如果说能有哪一个堂口和陇当家叫板的,那非陈叔儿不可了。”小何眉飞色舞的说道。
“我知道。”我点点头。
“嗯?你认识他。”小何诧异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我笑道:“我在以前就知道,全国除了西安是文物大省,东三省也是一块肥地,当年东北成立伪man洲国,pu仪带着大清半数国库过去的,宝贝能少,那边还是少数民族的发源地,元,金,清等等几个大国的族地都在东三省,陪葬少不了。”
虽然我不认识陈满弓,但刚见到那个跋扈的东北虎时,我就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小何说的不错,那个地方的出货量,一点比陕西少多少,真正让我心动的是,陈满弓今天对我们的态度,想到这我心里一热,如果几位瓢把子能恢复以往对龙山阁的账目,我们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在北京的地位,到时候灭了赵金斗还不是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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