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树上,大头早已在等我,伸手拉了我一把,我直到翻上来坐在那里,才松了口气,有时间问他:“你刚刚扔的啥。”
“酒精灯呗。”大头伸头望下去,“哥们这准头还行吧,不过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行,够虎。”
“算你激灵。不过什么叫虎,这叫舍生取义。我问你,你要没砸中咋办。”我也跟着后怕的往下看。
谁知他转过脸,一本正经的看向我:“不能怎么办,只希望你能少点痛苦。然后把今晚熬下来,明天和汉生找到它们的老巢,一把火烧个通透给你报仇。”
我看向他,他又说:“如果换做是我,我希望你也能这么做,后头还有俩昏迷的,谁都是爹妈生养的,咱们得尽量给他们带出去。”
我知道大头说的是最正确的选择,在这种他自认的“大是大非”上,他从来都拎得很清。
我见那些怪物一时半会也不敢冲上来,就向后靠揉揉小腿肚子,从刚刚开始就在发抖,这会已经酸的要命。
“你说这些鬼东西都是从哪来的,老子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些东西,难不成这就是野人?”大头还趴在那观察着下面。
我喝了口水充饥,琢磨了一下,对他说:“我觉得这些玩意不是自然产生的。”
“嗯?有人养的?”他一脸惊奇的回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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