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点点头说:“应该没错,看起来是有特殊的地质层被打穿了,可能是当年有人在下面打洞造成压力不均,喷出的泥浆混在水里。”
我说:“这倒是有可能,对了。”随即看向这一路的泉眼,说:“这下面肯定有大量的浅水层,这些泉眼都是互通的,只是你说的青铜链子,难道下面当初还有什么工程?”
大头道:“那你是甭想了,就算有肯定也挖不出来了,都被泥浆灌满了,啥也看不到,如果没有那些链子,我俩都得挂在里面。”
“对了。”我想起件事来,对他们说道:“这些泉眼下有没有工程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这下面肯定有东西。”说着我指着钓具给他们看。
大头俩人知道了这是钓具,也都很奇怪,我问道:“你们没有在水下遇到什么东西吗?”
“我草,被你说的毛毛的,不过倒是没遇到什么鬼东西。”大头搂了搂肩膀,看向泉眼有些后怕。
我用匕首挑起一块碎骨,仔细看了看,除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并没有其他特征,判断不出是什么骨头,而且之前外面有一层布包,证明蜀人的钓饵不是肉,就是骨头本身,难不成就是这股味道。
“这是鲛骨吗?”大头奇怪道。
“鲛骨?说说。”我不解道。
“这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大头一边撕掉身上有些干涸的泥块,一边问我:“南海采珠人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了解一点,‘夫千金之珠,必在九重之渊而骊龙颔下’,自从先秦以来,岭南就是着名珍珠产地,当地居民多以‘采珠’为生,主要应该都是些在岭南沿海,以船为家、以采捕为业的渔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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